現在只要一打開電視,節目上唱唱跳跳的男女歌手、與不顧形象極盡搞笑能事的綜藝咖們,很難讓人想像若將時間往前拉回一些,那時可以站在螢光幕面前的藝人們,哪個不是像極了乖乖牌的好學生。女藝人只能留著清湯掛麵黑色長髮,髮長一定過肩,而且都還一定得「沒有談過戀愛」。這些清新到有點虛假的形象營造,比起現今的娛樂圈生態雖然是少了些八卦與辛辣,但同時也犧牲了每個人天生特色,看來看去大家的風格都差不多,表演的空間也少了許多,對觀眾來說似乎可惜了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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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有一個現象是至今都沒有變的,那就是封號的文化。好比現在有很多女星都被稱做「某某女神」,那麼再早個幾年呢?要形容這些女神就是用「玉女」兩個字。當中有一位至今仍被許多觀眾記得,她的「玉女」等級可不是能輕易望其項背的,她就是~楊采妮。有著中港兩地「玉女掌門人」之稱的她,再度現身,玉女的青春氣息雖然不見了,清湯掛麵的黑色長髮卻是不變,只不過出落得更成熟優雅。
如果妳對她還有印象,這位玉女在當時以歌手身份走紅後,曾成功轉戰大銀幕,但是她在最炙手可熱的時候,卻選擇愛情而急流勇退,與男友共同經商數年。不久之後,雖因情變拆夥重返娛樂圈,但過去這些年中,她就好像從來不曾消失一樣,一宣布歸位就與許多知名男星合演電影,這些作品不是叫好就是叫座。與成龍合演《新警察故事》、在《父子》與郭富城扮夫妻,甚至還跨足好萊塢與尼克拉斯凱吉共同演出的《無聲火》。
她有什麼魅力?怎麼會消失了這麼久,一回到表演工作崗位,就讓導演與觀眾都紛紛買單。原因很簡單,因為這位玉女不只有外貌,頭皮底下的腦袋,就像鑽石就算放在暗處還是會發亮一樣,是相當有「裡子」的女藝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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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不以一線當紅女星自居的這些年裡,還是持續著演出工作,只是形式改變了,並出人意表地轉向文字或圖像的發揮。寫過專欄、出過書,喜歡拍照的她也累積了不少攝影作品,對於生活,一直很細膩地在記錄自己的心情與感受。而在去年,她心念一轉,想再找尋另一種自己從沒有嘗試過的表演形式。
「做電影吧!」她聽見了自己心底的聲音。於是從自己熟悉的文字開始,著手寫了劇本,也找了電影圈的老前輩討論故事,漸漸地整部電影的架構就成形之後,立馬親口邀請合作數次的郭富城參與,這位相識多年的好友,據傳還義不容辭地降價演出。為了首次執導的劇情片《聖誕玫瑰》,她對所有細節都親力親為,因此這件事現在也成了楊采妮心中最掛慮的事情。這次因為拍攝廣告來台,便只短短停留幾天,工作一結束,立刻馬不停蹄回到香港做剪接與配樂的後期製作。那個大家想像中嬌滴滴的玉女稱號,或許早已不適合套用在楊采妮身上了。
當問到她為什麼不好好當個女明星,讓旁人打理好一切就好了?寫作、當導演,光環不是比做藝人小得多嗎?她說,開始寫作之後,慢慢累積為數不小的讀者,好幾次走在香港街頭,被人從背後叫住:「Hey Charlie(楊采妮的英文名字)!我好喜歡讀妳的專欄,因為它真的很激勵我。」遇到這樣的狀況一次、兩次之後,她開始思考自己究竟帶給群眾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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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然的一天她發現,原來自己一直都很享受透過創作傳達出「希望」的過程。楊采妮說:「我不是喜歡做計劃的人,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順著當下的感覺做決定。有做出好決定的時候,但也犯過錯。不過正因為我的個性如此,所以我更需要很正面的想法,因為不論決定的好壞,我都不輕易讓自己陷在哪些結果帶來的感覺裡。因為過度的感受只會絆住一個人,我不想太被這些情緒影響,只想心理帶著『希望』在繼續走下去,因為這遠比停在原地重要多了。」把「希望」放在最前頭的態度,這些年來帶著楊采妮往前,而現在她也期待這種想法可以影響更多群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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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以往只當個大家捧在手掌心中的玉女,現在廣泛的生活觸角讓她覺得有意義多了,內心變得豐富,對生活的要求反而越發簡單起來。現在的楊采妮只要很簡單的事情就可以感到滿足。有空往海邊跑、浮潛、騎水上摩托車,或坐在沙灘上呆望天空就覺得有無比的快樂。比起以往汲汲營營於努力付出後的結果,她說自己反而更享受現在的生活態度。可以不戀棧明星光環的態度,讓她徹頭徹尾的變了,她的美麗也因此變的不單純,因為這種美不只是停留在外在而已,只看一眼,是無法領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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